请不要在悲伤和痛恨里获取向前的动力,悲伤、疼痛、恐惧与焦虑会有尽头,而你的存在却是无限的。
请不要在悲伤和痛恨里获取向前的动力,悲伤、疼痛、恐惧与焦虑会有尽头,而你的存在却是无限的。
当人与人的关系开始从社会关系向经济关系转变,权力的中心也在悄然转变,各个领域的核心力量正逐渐汇聚于权力架构之中。
权力的存在,使话语权成为了掌权一方的特权和他们施展影响力的工具。
与此同时,真相也将会被扭曲,而权力的弓箭指向哪里,将士们表达的内容就要指向哪里,权力变成了真相,真相便不再是真相。
如果“误解”是世界上最难以摆脱的滤镜,那么“解释”就是流淌到地下管道浑浊的水。
假设误解在推理的第一步就没有被消除,那么最终结论也将全都是错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个人都乐衷于把自己的故事讲得微妙微翘、动人心魂、得到认同。
为了让他人与他同乘一艘船,他就往死水里丢石子,他要人们非事实地饰演被石子溅起的水花,即便他也知道那是假的,那是谭死水。
语言之所以能够成为一种权力,是因为被书写者是沉默的不需要与之商量而完全取决于书写者的意志。
可如果虚构的东西完全不需要被管控,那么就等同于让虚构的语言肆意重构客观定义,颠倒正义的词条。
任何单一片面的主义、主张都应备受质疑,如实证主义——强调经验观察和科学方法的哲学思潮,主张知识必须建立在可验证的经验事实基础上,拒绝形而上学和超验的思辨。
可经验的虚幻如同水上的浮躁,看不见、也拒绝看见浮躁之下暗潮涌动的泉水,更不了解泉眼在何方,这对于主张以单一评判万物的人来说,无异于切断所有可能看见不同答案的道路。
也许他只能走那么一条路,但你不能真的只走一条路,走到黑。
过去的你和从前的你有什么不同,你放弃了什么才变成现在的你;过去拥有的,和现在所拥有的在存在本质上的数量区别,到底有多少?
答案是,你会一边失去一边拥有,不断失去又重新获得并在一定时间和空间内保持相对稳定的状态。
这些“存在”,穿透你,经过你,从你的生命之河流淌过去;所有经由你的,也许为了让你回头看看过去的自己,以便让你更清楚现在的自己,听见你内心的声音,看见你内心的渴望,而不断接近理想中真正的自己而前进。
我没法感受到人们平常的喜悦,因为我的喜悦与常人大不相同。
我也无法理解常人的痛苦,因为我的痛苦看起来像个笑话。
我会对树叶感到悲伤,会看着人群就想要哭泣,我会因为大家都落泪而变得开心,也会因为发现某个社会问题的喜悦至极……
我不会因为现实的挑战而气馁,也不会因为个人的困境而自怜。即使遇到挫折,我也不会放弃希望的火种。我拒绝让冷漠的言语侵蚀我的内心世界。
我不太正常,我太不正常了。但我又觉得,我爱死我的不正常了,正是因为“不正常着”,我才感觉我“活着”;而恰好,感觉到活着才是活着真正的感觉。
有些人从我耳边经过,总是温柔地给予脱离现实且“浪漫”的鼓励;这些“温柔”背离了理性主义,它赞颂情感丰富的“天才”形象、塑造了现代人对“天才”“激情”的崇拜。
似乎他们根本不明白,一个年轻人最需要的并不是浪漫的鼓励和伪善的夸耀,他需要的是在你这里找到能够看到他自己的机会。他需要通过你,看到他自己,这是他最需要的东西。
你的目光尖锐、锋利地穿透了噪音的缝隙,看到了掩藏在迷雾深处的裂痕;你终于开始学会以自己为参照,摸索着找到自己。
尽管这一切已经来不及犹豫,你也已经在必须成为自己的道路上无法回头,因为你无法将自己塑造成为任何别人的样子了,所以就欣然接受吧,痛苦的小丑和破碎的小孩。
你会不断丈量自己的尺度,寻找自己存在的痕迹,直到真正找到你自己。
这会是一个十分漫长的旅程,也许一直走到死亡,也许就此永生。
这是我是时长在思考的问题:我是要为了我想做的事而活,还是为了自己的感受而活,又或者~为了自己想要的生活而活。 或许每个人都会面临这样的课题。
拥有敏锐感受力的人,精于将内在感受作为判断是非的准绳。他们的存在,与他们的感受紧密相连;而那些重视经验和实证的实践者,则依赖于物质世界对他们的影响和滋养,他们的存在与物质同在。至于那些灵性丰富、智慧深邃之人,他们凭借感知力、直觉、原则和洞察力构建起自己的体系,以爱与智慧为生活指南,他们自成系统。
每个人都在在打自己的人生副本,每个人谱写着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乐章,每个人属于一个开放的世界,而客观的世界,是无数个开放世界的集合。
多好。
是我将生命制成切片,再用显微镜观察,写出来一堆近似虚幻的烟雾,蛊惑证明者和观察者的眼。
是我为了得到他人口中的许诺,还是还是一场幻想的、华丽的表演、为了向世界宣告:我要如此了,大家,我终于要如此了!?
是我背负“命运掌握在谁手中”的灵魂审问,向自己与注视者发布的宣战书。
是我再也不用证明我需要证明,我是我。